在当今快速发展的短视频时代慧眼智行,三星堆文明再次吸引了广泛的关注,尤其是它的起源问题引发了无数讨论与争议。最为人津津乐道的,莫过于“到底三星堆文明的源头在哪儿?”这个疑问。部分学者认为,三星堆遗址是五千多年前古蜀国的遗址,这种观点已被大多数人接受并广泛传播。然而,也有不同声音指出,三星堆文明可能与古玛雅文明存在某种关联,甚至一些更为惊人的猜测认为,三星堆的文明可能来自于中原之外的外来文明,甚至有理论提到它可能是外星文明的遗迹。
由于这些猜测的存在,一些人开始猜测三星堆的挖掘为何会在某个时刻戛然而止。有人认为,三星堆文明的发现或许会颠覆我们对于华夏文明起源的认知,这也许是挖掘工作暂停的原因之一。
展开剩余83%虽然三星堆的名字近年来才进入公众视野,但它的第一次考古发掘实际上早在1934年便已展开。那时,负责发掘的团队是由中外考古专家共同组成的,且只用了十余天的时间,就发掘出了数百件珍贵文物。当时,专家们认定三星堆遗址的年代属于西周时期。然而,由于1934年时外国考古队伍的可靠性问题,这一结论仍有待进一步考证。新中国成立后,三星堆的发掘工作虽然断断续续,但我们对它的整体认识已有了大致的框架。
三星堆遗址位于蜀中,即现在的四川省广汉市,这一地区曾是古蜀国的都城所在地,因此,很多学者认为三星堆与古蜀国有着密切的关系。然而,古蜀国在现有文献中的记载并不多,因此尽管有这种推测,但并没有确凿证据证明三星堆就是古蜀国的遗址。
值得注意的是,三星堆的最新发掘工作带来了新的发现。考古人员从新挖掘出的六个坑中提取了超过七十份碳残渣,经检测后确认,这些遗迹的年代大约在三千多年前。按照时间推算,三星堆遗址的形成大致应当属于商朝中后期。虽然如此,古蜀国的神秘性依然与玛雅文明和楼兰古国相似,它曾在一段时间内辉煌一时,随后却神秘消失了。
《华阳国志·蜀志》是目前关于古蜀国最为详细的记载之一,其中提到“鱼凫”和“蜀山氏”,并写道:“有蜀侯蚕丛,其纵目”。其中提到的“纵目”特征与三星堆出土的青铜纵目面具极为相似,似乎为两者之间的联系提供了某种线索。
除了青铜纵目面具外,另一个可能佐证三星堆与古蜀国有关的文物是黄金权杖。在三星堆遗址中发现的这件黄金权杖上,刻有鸟、鱼以及佩戴皇冠的人像,这些图案与《华阳国志》中的“鱼凫氏”描述相吻合。除了这部古籍外,李白的《蜀道难》中也提到过这一神秘的“鱼凫”。
我们历史书上曾提到,周武王迁都至洛邑,而洛邑的建立基础正是在前夏时期的基础上。那么,三星堆又与周武王的迁都有何关系?为什么有人说三星堆遗址就是夏朝的都城遗址呢?从目前的考古成果来看,有三点证据可以支持这一猜测。
第一点是《史记》记载,大禹的出生地就在这一带,《华阳国志》也有提到该地区的地理位置,广柔、隋改称为汶川。对历史感兴趣的朋友都知道,夏朝的都城包括阳城和商丘等地,并非一个固定位置。因此,三星堆遗址虽然与夏朝有所关联,但并不能确定它就是夏朝的固定都城。
第二点,三星堆出土的铜网龟甲,可能与夏朝君王的神授有关。《竹书纪年》记载,“帝在位七十年,修坛于河、洛……甲似龟,背广九尺,其图以白玉为检,赤玉为字,泥以黄金,约以专绳。”这一文献中的记载也为三星堆遗址出土文物的年代提供了佐证。
第三点,史料中关于夏朝都城的描述,大多与三星堆所在的地区相符,而三星堆周围的区域还是夏朝末代太子的活动地之一。《六韬》记载了瞿山的崩塌,而“瞿山”正位于三星堆附近。
然而,无论是夏都的准确位置,还是古蜀国的历史,现存的资料都十分有限。而《华阳国志》中的许多记载带有浓厚的神话色彩,类似于《山海经》,因此也无法作为证明三星堆就是古蜀国遗址的决定性证据。
除了与古蜀国的联系之外,三星堆文明的起源还有诸多不同的猜测。有人认为三星堆与玛雅文明有所关联。北纬30度这条神秘的纬线穿越四大古文明,连接了多个世界奇迹,包括狮身人面像、空中花园、百慕大三角等,三星堆和玛雅文明也都处在这条线的范围内。虽然这并不能证明三星堆与玛雅文明有直接的联系,但两者的共同点在于,至今仍有许多未解之谜。
至于为什么有些人认为三星堆文明可能来自外星,这主要是因为三星堆出土的青铜文物造型独特,如青铜立人像和青铜纵目面具等,其夸张的眼睛和耳朵形态与常见的人类形象截然不同,因此让人产生了与外星文明有关的联想。
不过,关于三星堆可能颠覆中华文明起源的理论并没有太多实际依据。尽管三星堆文明的冶铜技术具有独特性,但与商朝相比,其工艺水平并不那么精巧。在西周的《考工记》中,已经详细记载了铜器制作的浇筑法和焊接法,因此,尽管三星堆文明神秘莫测,但它并不足以颠覆我们对中华文明源头的基本认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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